个个都像是陨石那么大,毫无预兆又雷霆万钧地朝秦沫砸过去。
砸得她五脏六肺都碎成了渣。
“怎么会是白血病?”秦沫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眼泪哗啦啦如泉涌,“怎么可能是白血病?”
她的腿一软,蹲在安如初的轮椅前,一只膝盖单跪在地,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了,紧紧抓住安如初垂在双腿上的一双枯瘦的手。
这才发现,她的手真的枯瘦得厉害。
难怪看见她时,她的脸色如此差,如此没有血色,如此暗淡无光,和三个多月前见到的贵气逼人又美丽大方的她,判若两人。
安如初很是感动,一个八年不见的故人,没多少交情的故人,还能如此担忧她的病。
她眨眼笑了笑,“没什么的,死不了,别哭了”
“因为化疗,头发才没了?因为化疗,才这么瘦?才这么虚弱无力?”秦沫的眼泪就没停过。
“头发是我后面剃的,天天掉头发掉得烦心,索性剃了。”安如初特意回头看了时域霆一眼。
然后又递给秦沫一个“你看”的眼神,很骄傲的说,“我老公提前剃成光头让我适应呢,我哥,我嫂子,我爸妈,我妹妹,我闺蜜,我干儿子,干儿子他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