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道,文人多少都喜欢作诗,若有一二能流传后世,那就不虚此生了。
方之平的兴趣可不在作诗上,赶紧道,“小弟诗才一般,还是不去献丑了。”好不容易考完了,平时写写策论,做做文章也就算了,但作诗可就不成了,当年被它支配的恐惧还历历在目呢。
“方弟也太谦虚了,为兄可是诚意相邀。”刘炳笑道,虽然方之平以前在京城并没有什么诗作传出来,但状元都考上,肚子哪能没点墨水,诗才一般,这话他可不信。
不管刘炳信不信,反正杨峪是信了,这书读多了,人也就是迂了,人家都表明不想去的意思了,还上赶着说什么!
“行了,行了,你诚意相邀,人家就得去啊。”杨峪小声抱怨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书呆子,还好今年又多了一位驸马,不然还得跟这人有得缠磨。
“我跟说,方兄弟,你就不能拒绝的太委婉了,不然他就得一直在这儿劝你,一直到你同意为止。”要么说读书人‘奸’呢,这跟耍赖皮有什么两样。
这又来了个‘方兄弟’,看来驸马之间的称呼还真是随心意来,一点都不讲究。
方之平无奈,本来好好的,被杨峪这么一说,没事儿也给整出事儿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