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城也没什么好声气:“末将只是奉命办事,如何能预料到公主的马车会专往那兵窝里扎?”
“好一个奉命!”一旁戚覃怒道,“你妹妹前脚劫走了成斐那个死犯, 你后脚便来堵本侯的追兵,必定是事前串通一气,故意把人救走,圣上面前, 还敢说是奉命办事,大言不惭!”
“你说谁是死犯?”
苏城和柔伽异口同声,一个冷声愤而质问,一个则是意外的惶惑口吻,听的江涵眉心一跳,苏城也管不得柔伽激动的什么,转身朝他拱了个手,道:“末将虽掌着王宫禁卫,未得准允,却也没有把羽林军带离宫禁的权力,不比侯爷,轻而易举的便能领出一队兵卒来同末将对抗,皇上在此,奉命与否,可也是侯爷说了算?”
襄南候身形一顿,抬眼看向江涵,见他只是顺目不言,面色平静,眉头蓦地蹙起,略一侧目,朝案边候着的李伯钟眯了眯眼。
李伯钟执着拂尘的手暗暗收紧,心里腾上一股不妙的预感,佝偻的腰背也绷了起来。
他日日随侍圣驾,江涵前些天对成斐起的杀心和从中流露出来的言行,他惯会揣摩上意,岂会感觉不到?也盖因如此,自己传递出的消息无异于给戚覃吃了一颗定心丸,江涵着戚覃秘密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