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斐眉梢一挑,温然的面色上隐约添了点儿正肃的神情:“情者光明正大,淫.者暗通款曲,不可同一而论。”
江涵本就是和他玩笑两句,听见他如此说,倒也不放在心上,只哼了两声:“朕宫里好歹还有几个后妃,你男娃子一个,倒比朕懂了。”言罢低头继续琢磨他的棋谱去了。
成斐没再说什么,无声将手中册子翻过一页。
手边海棠果静静躺在瓷盘里,似点在美人唇上的胭脂,红艳明丽,衬着净白瓷盘,愈显干净清明。
她平日倒是不涂胭脂,然亦比得过这份海棠了。
成斐书房中复安静成了往常的模样,隐约可闻刻漏轻微声响,良久,江涵的手指在画在棋谱中的棋盘上划过,所经之处形成合围之势,末了指节嗒的往纸面上一敲,长长舒了口气。
成斐已将话本看完,又随意翻了两遭儿,差不多背熟了,心满意足的合上册子,续了杯茶。
江涵面庞上的调侃之色早已褪尽,肃着脸转向对面的人:“阿斐,年轻气盛,是好事还是坏事?”他顿了顿,手在两人之间来回一指,“就像朕和你一样。”
成斐默然片刻,笑了笑:“臣置身其中,不敢妄言。”
江涵推手把棋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