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松了身上的力道,整个人趴到了章俟海的身上,眼睛盯着窗帘,米白色的窗帘看着简单、廉价,上面同色暗绣的如意云头、祥云流水被光照着,有温温婉婉的光芒,让简单素净的窗帘身价倍增。
秦深盯着上头的暗绣看,却不是在研究那上面的图案,感受头上温柔又不失力量的擦拭,他犹豫了一会儿说:“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
“嗯?”
“就是身体上。”秦深抱着章俟海的腰,两只手在他的背后交叉握紧,心也跟着紧了紧。
章俟海垂眸,手上轻柔的动作不变,听到自己平缓的声音说着话,“没有什么,一切安好。”心中又有一个冷冷的声音淡淡地笑了一声,嘲笑自己的欺瞒。
思维像是被割裂,温和的自己站在此岸,脸挂淡笑;冷漠的自己站在彼岸,敛眉肃容。
此岸与彼岸对视,像是找着契合的时机融合、吞噬彼此,他们中间的沟壑渐渐从干涸皲裂的状态慢慢涌进了涓涓细流,他知道,当水漫长河,会有更大的改变。
唯一不变的便是对秦深的爱。
彼岸和此岸唯一的共同点便是秦深。
梳理着秦深细软的头发,章俟海的唇勾起,深邃的眸中有长河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