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流淌,他说:“放心,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至于什么时候开始的变化、为什么会产生这些变化,他不在乎,只要在秦深身边就好。
…………
……
悠长悠长的螺号声撕破了静谧的夜空,挣脱掉浓重的黑暗在望乡津渡一盏小灯的指引下,划破河水稳重前行。
“靠岸喽!”船上大副亮着嗓子喊着。
随着这一嗓子,楼船靠岸,依照惯例放下绳索、甲板,从船上下来个矮东东的大头鬼,提着标配的素皮灯笼晃晃悠悠地上了岸,左瞧瞧、右等等,就是不见老板过来。
“啊啾——”大头鬼摸着被三途河上冷风吹得红彤彤的鼻子,哆哆嗦嗦地说:“我还是上船吧,冻感冒就不好了,传染给了老板又要关几个月的紧闭。再有下次,就直接扔三途河喂鱼了。”
裹紧了身上的小马甲加快步子跑回了船上,甲板未收起,等明儿早大头鬼还要下船见客栈老板的。
被螺号声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小六看到窗口站着人,室内光线暗,外面明亮的月光给窗边的人镀上了一层清辉,看起来干干净净的。
“师兄?”
“没什么,我起夜在窗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