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走了过去,抱着胳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父子两,“干什么呢?”
丢丢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爸爸,和爸爸分享自己劳动一个早晨的成果,“爸爸,我和爹爹种草莓。”
“不是在‘上一层’沿着墙根种了一圈草莓了吗?”
丢丢用小铲子拍拍土,坚持地说:“不一样。”
秦深提了一下裤腿蹲了下来,“哪里不一样啊?”
“这是我亲手种的,和爹爹亲手种的,味道肯定不一样。”
秦深伸出手擦掉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粘在白嫩脸颊上的泥土,“那肯定是不一样,肯定更加香甜。”
秦深抬起指腹一看,没有把儿子脸上的泥点子擦掉,反而从五毛钱大小的变成了一块钱。黑色的泥点子揉开了变大颜色也变浅成灰色,衬得皮肤更加白皙嫩滑,秦深“嘿嘿”一笑,在丢丢疑惑地小眼神中点了一下他挺翘的小鼻子,“可是你们为啥要种在韭菜旁边,韭菜味道多重啊。”
“可爹爹说这个是葱。”丢丢看看一排新栽种的草莓前头的邻居,根根翠绿、叶片笔直扁平,“好像真的是韭菜啊。”
章俟海摸摸鼻子,不要怪他分不清韭菜和葱,来了客栈之后他才正儿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