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冷啊。”
“我睡大床习惯了,没感觉。”
“真是残忍。”
秦深调整了一下呼吸,站直了身子瞪了章俟海一眼,转身走了出去,他要抓住小家伙打他屁屁。
门被打开又合上,昏暗中只余下章俟海一个人,秦深的离开好似将房间内鲜活的气息都带走了,变得好冷、好空,章俟海在自己腰腹以下扫了一眼,合上眼睛,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外头,秦深呆呆地看着中庭内的桂花树,耳边又传来了丢丢的叫声,他才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回了自家屋子,找到了抻着脖子大喊爸爸的小混蛋。
提着小混蛋高举起来和自己平视,秦深佯怒,“喊爸爸干啥,不说出个道道来,爸爸打屁股。”
被举高高,丢丢很兴奋,但是小家伙性格就不是活泼开朗大声闹腾的那种,兴奋的表现形式就是握紧了拳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爸爸,好像是在说再高点儿、再高点儿。
“干嘛!是我让丢丢喊的。”秦静阴测测地看着儿子,“我发现某人要待在上面不下来了,及时规劝。”
秦深讪讪,无奈地祈求:“妈。”
丢丢被放了下来,秦静拍着孙子的背让他到卧室找爷爷去,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