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不彻底陷进去、陷进去也不会把自己全搭进去,秦静夫妻两木器店也不回去了,就住客栈在一旁盯着。
“喊我奶奶都没有用,你爹爹倔强,你和他比起来不逞多让。小章是挺好的,一表人才,但活不长……”
“孟大夫能做手术。”
“我也听到了,治得了病,救不了命,除非你可以改了生死簿,逆天而行。”
秦深垂头,这是他最无法面对的。
秦静叹息一声,揽住儿子,一点点大的小娃娃已经长得比自己还要高大,但依然是她带大的孩子。“妈妈怕你陷进去出不来,小章能够活着最好,皆大欢喜。要是不行,你也别做傻事。”
秦深抱住妈妈,“妈妈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我还有丢丢。”
用情深浅不在乎时间长短,秦静了解自己带大的孩子,他看章俟海的眼神就不一样。
目送妈妈回了房间,秦深在客厅内站了一会儿就转身出了房间来到客栈的“上一层”。
三途河水亘古不变地流淌着,夜色下,水流的声音平淡悠长。
“你也睡不着吗?”
重离站在秦深的旁边,有侍从搬来了带软垫的椅子让他坐下,待坐下后重离才回答秦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