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寻了条船舶来到京城,谢妙玉领着两个小丫鬟接的人,见到亲人,谢妙玉俯在姜氏怀中哽咽起来,“娘,你可算是来了。”
谢妙玉的日子也过的艰难,她的嫁妆被她放印子钱赔的精光,原本是该赚钱的,只是被人参沈知言一本,沈知言恼怒,烧掉她放印子钱的条子,赔的血本无归,加之与沈琴瑟不调,每日郁郁寡欢,消瘦不少。姜映秋见着很是心疼,红着眼眶道:“我儿怎成了这幅模样,可是姑爷待你不好?”似想起什么来,脸色一变,“或是那姜婳给你难堪了?”
两名丫鬟垂手立在一旁,畏畏缩缩,谢妙玉不想家里的事情闹的人尽皆知,擦掉眼泪道:“娘,我们回去说吧。”
“去沈府?”姜映秋有些迟疑,“那里到底是姑爷的府邸,我过去住始终是不好,不如先去客栈把东西搁着,这几日我先住客栈里头,等着寻到宅子我在搬过去吧。”
谢妙玉梗着脖子道:“娘来京城,怎可让你去客栈住着,姑爷那也是你的女婿,你住几日有何妨。”又软声道:“娘,您就随我回去住吧,等着买到宅子在搬出去住就是,女儿有许多话想同你说。”
姜映秋不再坚持,随女儿回沈府,行李由着丫鬟们收拾好,两人坐在房中,谢妙玉把来京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