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里不敢动弹。
姜婳是被撞醒的,迷迷糊糊地,她被高大的男子抵在床头,结合处水渍渍的,她模糊道:“团子呢?”
燕屼粗重的呼吸响起,“什么团子?”
姜婳睁开眼睛,迷茫道:“猫呢。”明明和她一块睡的。
“扔下去了。”燕屼脸色一沉,整根抽出又重重的撞进去,姜婳身子都颤抖起来,死死的咬住唇才避免口中的呻,吟宣泄出去,听见粗重的声音,“往后不许让猫睡在床上。”
等到身子渐渐平复下来,姜婳意识回拢,不满的道:“可团子很干净呀。”晌午跟着丫鬟们商讨,给猫儿起名做团子。
燕屼不答她的话,也不曾离开她的身子,把人抱起,让她坐在自己怀里,重重的掠夺,这样入的更深,她都有些承受不住,低泣着想要逃开,他堵住她如软的唇,等到他喘息结束,她眼角染上湿意,昏昏欲睡。
至此,每天夜里燕屼上床榻入睡时总要扔一回猫。
因着团子,姜婳那些阴晦的心思消散些,每日总归是高兴的时候多些。
…………
姜映秋五月来京城,她在苏州那段日子不算好过,丈夫和离,她憔悴万分,半年才缓过来,过罢年变卖剩余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