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绍安接过来一看,只觉得有点眼熟,登时就想起来是前段日子在宣府镇时,纪凉州房间里他看到的那个木盒。
他还没打开,就看到纪凉州略一低眸,淡淡的声音说道:“你表妹,一直在写信。”
蔺绍安的手抖了片刻。
有点震惊,有点意外,甚至是——有点不敢相信。
还想追问纪凉州:“她给我写过信?什么时候?”
纪凉州的眼中晦暗不明,看不出什么情绪,他以前都能从旁淡淡地注视别人的动向,誉王不喜欢他这样对谁都走不进心的感觉,但是此刻,纪凉州仿佛明白了一个叫做“落寞”的词。
蔺绍安是在手抖的片刻一封封拆开信,里面每一封都洋洋洒洒写了好多字。最老的一封里面好像有火烧的痕迹,里面的内容也比较单一,只画了一个糖葫芦,旁边好像有注解,说开春之后全都坏了,没办法只能全部扔了。旁边还写着一行小字,让新老师教她写的字。
原来用油纸包着的糖葫芦,她留了那么久。
顾云瑶正守在蔺老太太的身边,司琴从外面急急地跑进来,直说不好了。
顾云瑶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个不好法,表哥出去了一下,很久都没见回来,那只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