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钰山的面皮也有点发紧,声音顿时沉了下来:“那柄刀……你是纪广的儿子?!”
纪凉州碰一碰腰间挎着的宝刀,他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目光看向阎钰山,话也不多,只回答了两个字:“正是。”
阎钰山的脸顿时就是一僵,挥一挥手,让下属们统统跟上:“我们走。”
几乎是从牙齿里咬出来的声音。
别人避之不及,不肯提纪广这个名字,身为纪广的儿子,纪凉州却会引以为傲。
纪凉州这是在威胁他!他根本不惧怕东厂还有皇族的威力!
阎钰山怎么也没想到,当年纪广的老家,上下一百多口人里面,还有这么一条大的漏网之鱼。
等到他们离开很久以后,顾钧书才慢慢地捏了一把汗,他望向纪凉州,看着他的脖子,发现他脖子里面惊现五根殷红的手指印,可纪凉州完全不胆怯,也不呼痛。
顾钧书都难以想象那窒息的一刻,他是如何撑下来的。
但现在更重要的是,阎钰山提到的那个名字,经过日月变更,可能很多人都忘了这么一个名字,但是顾钧书记得,从小就听他的父亲说过,对方在战场上的英姿如何飒爽,虽然没能亲眼见过对方,甚至有幸认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