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那性子,让她见了濬儿,还不闹翻天?”
夫妻俩一件件的捡起东西,慢慢地往崇质殿走。钱皇后憋不住,小声问:“皇爷,是不是母后安排濬儿?”
朱祁镇摇头:“绝无可能!母后心性坚定,万事以大局为重,虽然不是无情之人,但绝不可能为了这种于事无益的会面而大动干戈!”
当年宣庙去世,留旨让太后、皇后共同视事。可孙太后为了能让儿子获得张太皇的全力支持,明明自己是曾经帮助宣庙批示奏折的行家。却宁肯居到仁寿宫,也绝不插手朝政,让张太皇独享尊荣。
朱祁镇少年时对母亲或许还有些不解,但如今困居南宫,将前生之事翻来细思,却又有另外一重感触,知道这样冲动无益的事,孙太后是绝对不干的。
钱皇后有些困惑:“能说动锦衣卫钻空子,这可不是光有钱能办的事,不是母后,还有谁啊?”
朱祁镇笑道:“这样机密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安全,谁陪濬儿来的,就是谁啊!”
钱皇后唬了一跳,惊道:“贞儿?她怎么敢跟锦衣卫打交道?”
朱祁镇喟然:“锦衣卫到底也是人,总有办法利用的。只要胆量够,心思跟得上,也没什么不敢打交道的。当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