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这次来,最重要的目的。
他本想借着和谢梓谨多日不见,甚是想念的说头,借机勾起她对他的思念与爱恋,而后同她共饮一番,便可趁机将这迷情之物倒入酒中,待她饮了,直接生米煮成熟饭。
静静的看着粉末随着风雪起舞,不过转眼的时间,便消失无踪,与雪融为一体,分不清你我……唐卜驿却是自嘲的笑了,那人说的没错,的确是些个偷鸡摸狗,不上门道的玩意儿,他堂堂唐家大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堪,竟想要靠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来得到梓谨?
唐卜驿渐渐的松开了手,轻薄的纸张立马没有了牵扯,随风飞舞,愈发的远,飘向遥远的天际。
便是下三滥的手段,他想也是想了,又如何,家里那些个堂兄弟哪一个不是豺狼虎豹,就等着看他的笑话,好一拥而上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他已经没有退路,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得到谢梓谨,必须得到她的一切。
眼前的情景慢慢的重新变得清晰起来,阴鸷的双眸愈发的坚定,唐卜驿朝着两扇门分别看了眼,隐去了浑身的不满与愤怒的情绪,而后离开。
谢梓谨在请出了两人后,一直没有离开门口,而是透着门内的猫眼朝着外头看,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