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都说了?唐家大少!有本事你尽管放马过来,沈某人在此恭候!”沈兰彻愈发张狂的笑,看着唐卜驿像被激怒的小丑样,他反而觉得没有意思,笑意也渐渐的淡了下去,语气一扬,赤裸裸的讽刺便脱口而出,“对了,奉劝唐家大少一句,你若是想算计人,至少动点脑子,来点高大上的,也好叫我开开眼。这些个偷鸡摸狗的玩意儿拿出来你也不怕丢人现眼,自讨没趣!”
说完,沈兰彻觉得不过是些个口舌之争,倒也没意思,于是也不再同他瞎扯,垂了双手自然的摆动,走向对门,打开房门,进去。
又是猛地一记关门声,偌大的空间只剩唐卜驿一人,在听了沈兰彻走之前的最后一番话,他温和的隽秀面容彻底被撕裂,顿时变得扭曲无比,叫人不敢目睹。
唐卜驿缓步走到窗前,伸手将窗户给打开,顿时寒风袭入,刺骨冰冷。他望向窗外,银装素裹,向来似水般温柔的双眸变得阴鸷毒人。
视线渐渐被雪花遮的迷蒙。
他自认没有在谢梓谨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他又是如何发现的?
许久,唐卜驿才将先前一直放在裤袋中的东西拿出来,伸手到窗外,将外头的包装纸给打开,里头露出白色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