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坐着,当即吃了一惊:“妈,您没事?”
想到自己办公室丢下的那一大摊子事,又怒道:“是哪个不懂事的下人乱传消息?”
“不怨旁人,这都是我的意思,你先来瞧瞧这封信!”陆太太好容易盼来了主心骨,赶紧拉着儿子到璋絨沙发上坐下。
所谓的勒索信是桑皮纸叠成的一个长方条,上头写到:“陆家富贵,欲借两万大洋一用。午后四点,跑马厅外交易。如不答应,恐四小姐有性命之忧,切切!”
“岂有此理,敲诈敲到我陆家来了,以为上海没有法律管辖了吗?”陆益谦气得将信一把丢在地上:“妈您别担心,我这就给警察厅柳厅长挂电话。”
这个儿子是个有能为的,却过分刚直,像极了他父亲。陆太太在心中叹息之余一把拽住他:“回来!要是一个电话能解决,我何至于用到你,早就豁出这张老面子了!”
看儿子仍是一脸不解,陆太太索性掰开揉碎来讲:“自古绑匪都是亡命之徒,现在不过是求财。要是知道家中报了警,还不撕票?这是存心要断了你妹妹的生路呀!”
本是想劝服儿子的说辞,陆太太说着说着却忍不住悲从中来:“我苦命的阿囡,好端端地被人绑了,也不知道受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