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义的事,更何况二姨太确实是说错了话,佣人们只管盯着脚尖装傻。
唯有梅姨娘深感出了口恶气在心中暗喜,上前扶住陆太太劝解道:“太太别恼,二姐实在是有口无心的人。”
“你也要拦着我吗?”陆太太板着脸道,她平日对这些姨太太多少看个面子情,如今为了女儿却顾不得了。
“哪能呢!”梅姨娘可不是二姨太那个棒槌,最圆滑不过:“事关重大,必得请大少爷回来做主的,只是怎么请法却要斟酌一二。”
“大少爷年少得志,少不得有人嫉妒,说不准趁他不在就要生事。我有个不懂事的想头,不妨往市办公室厅挂个电话,就说太太病了。自古一个孝字是顶要紧的,不怕上官不放人。”要放在平时,梅姨娘也不敢出这种触霉头的主意。但眼下四小姐的事为重,她料得陆太太不会计较。
果然,陆太太何止是不计较,简直如刘邦得了个张子房,连声道:“说得有理,金贵,可听见三太太的话了?”
得了这句吩咐,金贵自然是快马加鞭去办。不下半个钟头,陆大公子的汽车就开进了院子。
电话都打到了办公室,陆益谦以为母亲必然病得严重,急得一路脚打后脑勺。谁知一进门,却看见陆太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