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平先行了礼,跪在师父身边,张太医见是他来了,也有些好奇。
他虽然是他的得意门生,这件事却是未参与过,他来做什么?
肖平磕头,跪着道:“回禀皇上,微臣是太医院的医士肖平,也是张太医的门生。”
皇上扫他一眼,听他继续讲:“绿釉坛子的事,师父未让微臣着手,可微臣也是知道的。”
“是故医者,当细心谨慎,无欲无求,以性命为重,功利为轻,不可有一分妒心,不得出口不实……这是师父教授于微臣,微臣一直铭记在心,并孜孜不倦坚守着,可微臣万万没想到,师父竟也有包藏祸心的一天!”
此话一出,屋子里的人面色各异。
宋景年一直是淡淡的,皇上却不同,他以为这小小医士不过是为了救自己的师父,在他面前不知好歹,没曾想……是为了揭露他?
他顿时前驱了身子:“你说什么?包藏祸心?”
肖平拱了拱手,忽略掉旁边师父凛冽的眼神,继续道:“据微臣所知,师父根本没有什么祖传的法子来验证血迹,而且以微臣读过的医术来看,已经干涸的血迹,是绝对辨认不出属于人或是禽……”
“……若是皇上不信,大可问问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