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有些犹豫。
重点怎么突然放在如何验血上了……
皇上经太子这么一问, 也觉着不对,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但他很快定定神, 拱手道:“用的是微臣祖传的法子。”
“张太医此言……”宋景年笑了笑,“是不便说了?”
……
不知怎么,自太子来了,还没说上两三句话, 张太医戴着梁冠,却总觉得额头像是在流汗。
“回禀太子,向来医者看病问诊, 都是不可说的。”
他有什么法子,他根本没有法子。
宋景年却不听他这理:“张太医说坛子里头干涸的血是蛇血, 却又拿不出证据来……这般堂堂正正就敢污蔑起东宫来了?”
“可微臣所言句句属实!”张太医磕了个头, 面朝着皇上, 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微臣在皇宫里待了几十年,皇上是知道微臣的!”
帝王神色有些淡, 张太医是太医院的老人不假, 可事关有人敢谋害他的性命,罔顾王室尊威,他绝不能草率作罢。
毕竟太子心性, 他算是最了解的。
宋景年拱了拱手说:“父皇,儿臣想起一器物,也想让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