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子,这两个多月来她一直执着于要回来见一件沈靳,出院当天就急着飞回来,生怕他等急了似的,可是执着的结果……他瞥了眼不远处笑闹的两人,不语。
夏言也正看向那边,神色木然得厉害。
纪沉扭头问她:“还过去吗?”
夏言瞥了眼镜子里狼狈的自己,轻轻摇头: “晚点我再过来接她吧,现在这样怕吓到她。”
纪沉点点头,问她:“还去公司找沈靳吗?”
夏言迟疑了下,而后点点头。
纪沉启动了引擎,引擎声让不远处的林雨本能抬了下头,交错而过的车影里,她看到了车里的夏言,怔住,而后又像突然醒悟般,很快放下童童,朝车子跑了过来,想去确认,但车子已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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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靳回公司路上顺道去了趟医院,想去找医生再开些安眠药。
最近几个月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身体有些吃不消。
车子靠近医院时他又本能有些抗拒,夏言生前治病的医院,人越靠近,夏言离开那日的记忆就越是鲜明,刺得心胃一阵阵痉挛着疼。
他将车停在了路上,手撑着额,闭目吐气,不敢向前。
“滴滴答答”的雨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