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庆涛看着聂冬做戏,朝着儿子使了个眼色。留在池安的褚成元见他亲舅闹够了,这才过去扶着聂冬站直身子:“侯爷您这是作甚,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就是了。”
聂冬像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样,抓着褚成元的胳膊道:“我这难处说出来也只是叫大家伙儿为难了。”
合着你刚才是什么都没说是吗?!!
“朝廷的旨意本侯也知道。哎……”聂冬叹道,“寿礼没了,本侯只得给圣上上折子请罪。”说着,他还无比委屈的撇了撇嘴!
看的褚峰差点没吐出来!
他是反对出兵里的核心人物,冷眼看着博陵侯闹了这么一出,何尝不知道他的心思。无非就是打着自己的货被劫了,逼着池安出兵么!
做梦!
见他父亲放下了茶杯,褚峰赶紧收拾了情绪,只听得他爹问道:“老侯爷的货是怎么被劫的?可否余我们详说?”
聂冬是有备而来,当即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说出。
谁料褚正荣根本不接茬,捋了捋胡须,淡定道:“太后娘娘的寿礼要紧,既然货是在池安丢的,二十万两的货,就由咱们池安补给老侯爷吧。”
这下轮到聂冬心里比个中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