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庆涛的脸色更黑了。
账内为之一静,聂冬见此状,脑子再迟钝也知道什么事了,呵呵干笑:“看来……大家都知道了啊。”
“我倒不知这池安军务还得博陵侯告知。”褚峰幽幽道,“不知博陵侯是从何得知的呢?”
聂冬无赖道:“外面早传遍了!难道小将军不知道吗?小将军的消息比我这个外县侯爷还要慢上几分啊,将军成日忙什么去了?”
褚峰气结,负手不在理会聂冬。
褚庆涛也不想见聂冬与褚峰打嘴巴官司,更何况大帐内除了他们三人外还有几位谋士与参将。立刻对聂冬下了逐客令。聂冬也不与他多做纠结,为了保持博陵侯的流氓本色,临走时又刺了褚峰几句,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过了会儿,一参将道:“如今连博陵侯都知道,那朝廷……”
褚庆涛道:“现在的重点不是谁知道了,而是该如何应对!池南那边的伤亡目前还不可知,但金文龙的手段你我都是知道,虽说池南将百姓内迁了,但还是有数百渔民并没有内迁太远!当务之急是要命池南县尉抵御海寇!”
一年长的谋士担忧道:“谁也不知道金文龙下一步会去那处海岸,是否应当告知全郡?可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