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小心换完蜡烛,盖上烛罩后这才弓身离开。
张羡弛站起在屋里走动了一番。九卿中论家世论才学他都不是顶尖的,然而圣上还是要用他,看中的就是他的忠心。
听得窗外传来了鸟鸣声,张羡弛伸了个懒腰,推开窗户深深吸了一口气。没错!唯有忠心,才是他立足的资本!
简单用过早膳后,便去刑堂了。
经过连夜的审讯,一些明确与此事无关的人已经放了。剩下的是与那门客相熟和同屋的人。
“大人,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那人已被用了一遍刑,浑身无力的趴在地上,“原本公主的马匹是小人负责的,只是小人头天夜里吃坏了肚子,这才托他帮忙看一下。肯定是他给小人下的药啊,小人哪有那样大的胆子敢谋害长公主。”
“为何一开始你不说公主的马匹是你照顾的?”
“小人害怕啊……而且他都说了马一直是他来管,小人……”那人哆哆嗦嗦的,一个整句都说不清。
“看来还是刑没吃够!”张羡弛抽出了签字,“再加二十板。”
“大人饶命——!!”那小吏喊的撕心裂肺,“小人知道了,知道了!!”
两边的衙役稍稍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