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好像是十几天前……”
“到底是什么时候?”
“小人不记得了……”
张羡弛抬了抬下巴,两边的衙役拿着水火棍就上来了。
“噢对了对了,是诸侯们刚入京的那阵子。”小吏赶紧道,“有一天我遇到他在药房抓药,他说是他老娘病了,当时他还请了半天的假回家照顾他老娘,还是我给他顶的值。长公主的马吃的草料里混的药,肯定就是他当时抓的!!”
张羡弛气的恨不得直接将他打死:“这些事为何昨天不说!那药房在哪里,速速报来!”
小吏哭的眼泪鼻涕一把抓,赶紧报上了药房的名字。昨日审讯的时候,官老爷都在往博陵侯身上问,他为了少挨板子,自然是顺着这些老爷们的话来说。那些事说出来,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聂冬回去后却是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神清气爽的起床。还记得霍明明还在装昏迷,命秦苍将早膳直接端到霍明明的那个帐篷里,他思及爱女,一步也离不开,便在那里用好了。
霍明明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昨天打马球本就是激烈运动,摔下后一阵忙乱,好不容易能吃口饭了,老侯爷被叫到行宫里,她一个重度昏迷的人还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