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点也不疼。
我先去把您住院这段时间以来的衣物给放回衣柜里,替您收拾好”
初夏有些仓促地把手给抽回,转身红着脸,就往客厅里走去。
孟云泽原先是真没有任何的思想杂念,就是纯粹给媳妇呼呼来的。
倒是初夏这么一跑,孟云泽回想起方才初夏发红的耳尖,逐渐地琢磨出点其他意思来了。
孟云泽从医院带回的行李袋,方才被他随手放在了沙发边上。
初夏走过去,刚要弯腰拿行李袋,突然一阵头重脚轻,身体被人像是抗沙袋一样,给抗在了肩上。
“呀!
三叔……您干吗!
您放我下来!
您放我下来呀!
您的肩膀,您的肩膀才刚好呢!
您赶紧放我下来呀!”
初夏发出一声惊呼,却又因为顾忌孟云泽的伤势,不敢太过挣扎。
孟云泽就是仗着自己肩膀伤刚好,初夏不敢太过反抗呢,肆无忌惮地把人给扛上楼,给放在了床上。
“三叔,你到底想要干……唔!”
初夏挣扎着从床上坐起,不等她坐起身,孟云泽的吻便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