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落地窗也给打开,阳光照进屋子,初夏转过头,歉疚地摸了摸孟云泽的脸庞。
住院一个月,老太太天天派人送来汤汤水水补着,孟云泽其实不但没有清减,相反,还圆润了些许。
当然了,初夏是没瞧出孟云泽比住院前胖了的,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孟云泽比住院前还憔悴一些。
三叔住院的时候,她没能抽出时间好好陪对方。
好不容易出院,她也没让三叔怎么舒坦。
那小货车,别说三叔坐不惯,她也觉得挺颠簸的。
“我就是随口会这么一说。
又不是怪你的意思。
道什么歉?”
孟云泽握住初夏的手,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手指头。
齿尖刮过初夏的手指头,初夏“嘶”了一声。
“啧。
怪我。
险些忘了你有多怕疼了。
来,三叔给呼呼。
三叔呼呼……”
孟云泽不由分说地把初夏的食指,放在自己的唇边呼呼。
初夏身体敏感,手指头被对方这么温热的气息一包围,身体便不由地软了几分。
“不,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