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的伤一样,只要简单地给上药就可以了。
如果要想要对初夏背部的伤上药,毫无疑问,得先把衣服给脱了才行。
初夏睁着一双无措的乌眸,脸颊嫣红,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脱衣服上不了药。
这样,咏咏你先把衣服给脱了。
三叔把眼睛闭上,等你脱完了,趴在床上。
我再给你上药?”
很快,孟云泽就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咏咏咬着唇,缓缓地点了点头。
孟云泽背过身去。
过了好一会儿,孟云泽才听见初夏声如蚊呐地道,“好,好了。”
孟云泽转过身。
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痕交错的鞭痕,有一种凌虐的性感。
没来由地,孟云泽猛地想起五年前的那个晚上,当咏咏躺在他身下承欢时,触手滑腻的肌肤以及丝滑的触感所带来的灭顶的欢愉几乎快要将他给淹没。
孟云泽的呼吸急促。
“叔?”
初夏已经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