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身盖着被子,房间里也开着打着空调,只是果露在空气当中的肌肤还是有点冷。
孟云泽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初夏困惑地转过头。
“嗯,我在。”
孟云泽手里拿着药膏,在床边坐了下来。
距离近了,孟云泽才发现,初夏后背有很多陈年的伤痕。
很显然,这绝不是初夏第一次遭到这种对待。
握着药膏的手骨节泛白,孟云泽尽可能地使自己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愤怒,“可能会有点疼。”
“嗯,我,我知道的。”
上药再疼,也抵不过鞭子抽在身上时那种钻心的疼痛。
她有经验的。
凉凉的药膏涂在背部,除了指腹不小心碰到伤口会有点疼,其实初夏并没有觉得有多疼。
当然,这跟三叔尽可能地放轻了动作也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虽然背部的伤口火辣辣地疼,由于孟云泽呵护备至的动作,初夏却觉得心里就跟灌了蜜似地,甜甜的。
枕在软软的枕头上,初夏有点犯困。
“你阿妈总是对你动手么?”
不等初夏回答,孟云泽便补充道,“不准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