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在妻子、么女过世之后,埋葬伤痛,接近她的母亲,跟她母亲成婚,处心积虑,步步为营,这样的方叔,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对一颗棋子动心?
最好还是不曾真的动过心吧。那样大仇得报,心底便只剩下快慰。
总好过既对不起死去的妻子的万魂,又陷入对她母亲的愧疚这种双层煎熬当中。
无论如何,她希望那个她爱过敬过的男人,是心怀坦然地度过他剩余的生命的。
这些话,伍媚没说出口,方怀远又何尝不明白。
他捧起伍媚的下巴,细细密密地动容地亲吻着,“小舞,谢谢你。”
谢谢你,原谅了他。
彼时,伍媚还枕在方怀远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接吻难度比较大,
伍媚得仰着头,方怀远得弯下腰。
最重要的是,方怀远大腿的肉太硬了,枕着怪不舒服的。
“哥,你太瘦了。大腿上都没多少肉,有点硌。回头吃胖点。”
一吻结束。
伍媚像拍猪肉似的,在她枕过的地方拍了拍,发出清脆的声响。
方怀远觉得自己真是年纪大了,脾气也变好了。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