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有你的气息,有你生活过的痕迹。
有时候压力太大,又或者是太想你。
我就会提前让之家政把房子收拾干净,尤其是你的这间房间……”
方怀远把伍媚放在了她的床上,替她把脚上的凉鞋给脱了,自己也随之躺了上去,把人给搂进怀里,下巴轻轻地搁在她的头上。
详细过程不必赘述,为什么要刻意强调特意吩咐收拾她的这间房间,伍媚大致上也能够猜得出。
即便已经猜到了,当方怀远说出“对那时候的我而言,这张床,是我唯一感觉能够离你最近的地方”这句话的时候,伍媚的心还是狠狠地颤了颤。
她以为,这么多年来,只是她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在这段感情里,她哥对她的感情甚至是付出一点也不必她少。
伍媚用力地抱紧方怀远的腰身。
方怀远没有告诉伍媚的是。
那时候,他的父亲去世,他忙父亲的葬礼忙得焦头烂额,还要防止梁家旁支对他的报复。
等到他终于处理完父亲的身后事,把所有企图对他动手的梁家人都给予了严厉的警告,抽空去找伍媚,却得知对方不告而别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