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庆王爷自然是姓朱的,你是吗?莫说你罪责难逃,就说你那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弟弟,他也是姓朱的?”
“你!”
祁氏最恨人家拿祁玉说事,但祁玉确实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他的确也不是块好材料。祁玉在都察院干了这许多年,建树全无不说,当年还在酒色财气之中被马世远拉下水,说他是个蠢货,也不见得是冤枉他。
祁氏抿着嘴,“那也是你陷害他的,我问过祁玉了,他说当年就是你举报那个游击将军卖国与日本人通贡的。”
“哧哧”。马世远摸一摸脖子,“真是笑话,我说是就是了,我又不是皇帝老子,我说的醉话能算数吗?我若是跟他说戚英姿是皇后娘娘微服私访,那祁玉莫不是还要去给人家□□背,他生了个猪脑子吗?”
问题像是踢球一般兜兜转转,没有结论,更没有解释,钟水斋命人上了茶,“秋天到了,天干物燥,都喝杯茶消消火。”
马世远总之是在旁边站着,庆王妃有些焦虑,钟水斋说:“总之我们是连成一线的蚂蚱,跑不了我,也跑不了你们,我被下锅了,你们也一样。”
南京郊外的这次三方会谈并不愉快,同理沈家内宅的三方势力也不能交融。原先唐玉蝶与沈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