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舍得用呢。”
钟水斋喂了狗,将狗儿屁股一拍,“去吧,去看家,别放某些畜生不如的人进来。”
男人是听不得刻薄话的,尤其是马世远,这些年已经很久没有人说过刻薄话给他听了。马世远道:“别跟疯了的狗似的到处乱咬,你那金条不是我送的,是别人送的,我只是代劳而已。”
马世远又看庆王妃,“还有你那一万两银子也不是我送的,我也是代劳。”
庆王妃才不吃这套,她才不管马世远是哪里来的钱,又或者是帮谁代劳,庆王妃说:“马指挥这些废话就不要说了,说了我也听不懂。我就是个无知妇人,甚么代劳不代劳,我只认得马指挥,也只记得六年前马指挥来了我庆王府,送了我一箱子价值两千两的香料和八千两银子。”
“好好好,狗咬狗,好一个狗咬狗。”钟水斋站起来,他拍拍手,“北京一颗小石子,这就把这南京城水下的龌龊事都激出来了,好,好呀!”
庆王妃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皇帝本来就不喜欢我们庆王府,我们也是虱子多了不怕痒,你们尽管戳吧,戳散了我们,我家王爷也是姓朱的,死不了。”
祁氏开始拿庆王爷的身份说事,钟水斋笑眯眯的,马世远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