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南都都察院右都御史钟水斋明知此事,他的家奴当街行凶杀人, 钟水斋却不闻不问。钟水斋身为南都都察院右都御史,掌南直隶之刑狱诉讼,故钟水斋熟知大明律法,却知法犯法。臣杨宝儿大胆上书,要求南都都察院右都御史钟水斋还给海州民众一个公道,亦还给宁波卫从五品游击将军戚英姿一个公道。”
一石激起千层浪。
舒芬收到消息,连忙赶去同霍韬分享,“这杨宝儿是不是受了甚么刺激,钟水斋在南京城根深蒂固,又与庆王交好,他怎么敢直接就碾上门了?”
霍国公爷仰着头,说:“我怎么就觉得此事不对劲呢,钟水斋的家奴之子坠马,家奴奔赴海州打死了车夫,你听着不耳熟吗?”
“坠马,杀人泄愤?”
舒芬猛地坐直了,“咿呀,杨宝儿这是有意为之借古喻今啊?妈的,甚么家奴,狗屁!他是想说钟水斋想造反吧!”
“嘘”,霍韬咳一咳,“嚷甚么,就你懂得多。”
舒芬吸口气,“好呀,好个杨宝儿,现在造事都敢往那方面扯了,你瞧他说的家奴和车夫,不就是在说洪武十三年的胡惟庸案吗?胡惟庸的儿子坠马,被路过的马车碾死,胡惟庸转头就去把车夫杀了,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