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宝儿在翰林院呆了几年,没变成个书呆子,反倒是长进了啊。”
霍韬道:“这就是为什么人家能后来居上的原因,他晚你数年入翰林院,现在已经当上了正五品大学士,而你还是个六品编修,你凡事都慢了人家好几拍。”
“哧哧”,舒芬一边笑,一边啧啧称奇,又一只手捏自己的耳朵,“他也真会选日子,他说的嘉靖十年秋天戚英姿案,现在刚刚过了中秋,又是一个秋天,你说他怎么这么会挑时机。”
霍韬仰着头,“钟水斋要倒霉了。”
舒芬低头啖一口茶,“谁说不是呢。胡惟庸打死了人之后,洪武皇帝生气了,那胡惟庸就说要赔钱,胡惟庸说他给车夫家属赔偿黄金,洪武皇帝不高兴;他说他赔偿锦缎,洪武皇帝还是不高兴,左也不行,右也不行。不过话说回来,出了这种事,本来就赔偿甚么都不行,皇帝心里怎么都不高兴。”
霍国公爷道:“所以胡惟庸杀人偿命了,并且死也不是死一个,当年死的是一个串串。”
舒修编摇头晃脑,“那也得是胡惟庸丧子杀人,胡惟庸是谁,他钟水斋是谁,他也配?”
霍韬与舒芬在霍家花园里说得起劲,另一边唐纵也听到了消息,他正在自家后宅和沈约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