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有些狼狈。
但她却是松了一口气,刚才怔住地身体也一下子平复过来。
看样子并不是被发现了啊。
只是这臭小子,下手可真是狠,还怪痛得。
算了,现在他是老大,是boss,她自然是不能同他计较这些的,不就是声阿越吗,她喊得次数都能以万为单位来计数了。
管他又是什么套路呢。
岑言揉着下巴,还是没忍住狠狠地瞪了周越一眼,开口道。
“阿越。”
这两个字如同一盆清凉的水,将周越全身透出的暴怒全部浇走,只留下他得以收敛的气势以及轻轻拂上她下巴的手。
他那带着茧子冰凉的手在她的下巴处停留了好一会儿,最后缓缓放开,眼神也从那道红痕处移走。
“吃饭吧,”周越转过身,在一侧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岑言走到另一侧的位置,拉开椅子,坐下,面前全是她最爱吃的菜,有八宝野鸭,佛手金卷,貂蝉豆腐……连杯中的酒也是杏花酒。
她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周越。
莫不是以前跟着她吃饭然后喜好的食物也变得如出一辙?
捻起一筷子清笋丝,就着白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