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菜。
周越连眼神都没移一下,只是看着她,那些挣扎和迷茫越来越厚重,将整个瞳孔堵地满满当当的。
好半晌他才开口。
“周越,”他说,“叫我周越。”
诶?又是什么套路?
即使心中疑惑,但岑言还是老老实实地叫了声周越。
她见着周越眼中那些挣扎和迷茫瞬间消失得干净,也不再似更早之前的漠然和冰冷,就像是这些感情全部化为了一种复杂的情绪,藏在眼中,她看不懂,只是觉得柔和了好几分。
周越又在旁边愣了好一会儿,最后闭了闭眼睛,突然再次开了口。
“阿越,这个,你喊喊看。”
岑言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但估计是目光呆滞,像个傻子一样定定地望着面前的周越。
而周越见她好阵子都没发声,刚才还逐渐柔和的眼神一下子暗了下来,眉头紧紧拢起,整个身子都充斥着一股像是暴风雨来临前夕的暴怒。
他一把捏住岑言的下巴,力用得很大。
“让你说就说。”
话落,狠狠地将手甩开,岑言的头立刻因为这股子力扭到了一边,下巴处一片通红,额前的发丝也乱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