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锋坚劲。
总觉得这十二年,每年如一月,总不过一年罢了
一年吗…为什么他却觉得,这些事像是就在几天前发生的一样,清晰地一想起来,就刻骨铭心地难受。
他仍记得那天岑言死后,他抱着她的尸体坐了快两天,屋中满是腐烂的味道,他坐在床边,麻木的嗅觉分不清是好闻还是难闻。
最后是惊蛰忍不住跑进来,她只看了一眼,眼泪就哗地往下流。
然后立刻跪在地上,磕头求他:“主子,让姑娘她入土为安吧。”
他那时心已经跟着死了,听着这句话更是觉得莫名其妙,茫然地抬头看向惊蛰:“入土为安?那我呢,我该怎么办?”
惊蛰眼泪流地更厉害了,她又磕了个头:“姑娘死因不明,不能让姑娘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走了,还请主子查明真相,为姑娘报仇。”
他突然就笑了。
“你说得对。”
于是这股子劲又将他支撑起来,他急需这样一个发泄口,可以将他满心的悲伤怨恨发泄出来。
然后很快他便查出岑言死于蛊,死法类似控心蛊的蛊器。
难道苏一并未将蛊移出?可是移蛊那日他守在旁边,亲眼看着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