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就慢慢吞吞的开门,以此向朋友证明你至高无上的地位?”程未黯了黯眼睛,口吻不算友好,“你在客厅里的话我可全听见了,啧啧,原来你说一我从不敢说二。”
宴旸心虚地向后挪了挪屁股:“看样子,这防盗门的隔音不太好...”
她顿了顿,理直气壮的扬起下巴,“你偷听本来就是不对的事,再说,我向朋友装个逼都不行啊,小气吧啦的男人。”
“没事,你尽管说。”他垂下眼睑,伸手解开她系在衣领的纽扣,“外人怎么看怎么想对我而言都是无所谓的事情,只要在这里,你听我的就好。”
宴旸眨一下眼睛,搞不清危险的状况:“这里是哪里?”
伸手拉紧窗帘,程未利索地褪去上衣,用嘴唇亲吻她耳垂上的痣,蒙上阴影的侧脸,以及被头发拂过的、微微蒙蒙的眼睛。
“等等。”她躲闪着他近乎迷恋的指腹,咬着唇说,“我我我...还没有背单词呢。”
噗嗤,程未埋在宴旸的颈窝深深笑了起来,他用浓密的眉,轻轻蹭着她光滑的皮肤:“相信我,劳逸结合,效率更高。”
劳逸结合了一个月,虽然双方达成两天一次的协议,但程未时常违约的行为,导致宴旸精神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