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你,我就把他脑袋扭下来。”
“您可真是装逼大佬。”郝笛对她不要脸的程度叹为观止。
门外的程未显然等不及了,他淡淡地说:“宴旸,我要把手里的烤猪蹄、鸭脖子、鸭舌头一起扔进垃圾桶。”
这简直是威胁。
“哎呀,程程大宝贝来了,我们刚才在主卧聊天,一点也没有听见敲门的声音。”宴旸蹬蹬地跑过去开门,见到穿白色卫衣的程未,她没有把持住谄媚的心脏,直接扑了上去。
把她纤细的小腿挂在自己的腰间,他睨一眼偷偷溜走的郝笛,用脚勾起敞开的门扉:“别装了,我知道你想给我一个下马威。”
宴旸伸出脑袋,嗅了嗅他衣领上的烟草味:“什么意思?”
程未踢掉鞋子,单手抱住她柔软的臀部,同时打开卧室的门:“我猜,因为你把房子免费借给我住,身为摇着小皮鞭的房东,便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以此剥夺我在这个家的人权和话语权。”
下午二点,阳光的颜色像稠浓的味增汤,宴旸被抛在薰衣草香味的床单,头发像窗帘浮动的暗影。她瞪着大眼睛,匪夷所思的说:“程未,你有没有搞错。就算你不住在这里,你也没有人权和话语权。”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