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旸警觉地问了句‘谁’,他的声音从门外穿来低低沉沉的回答,“是我”。
神经再次高度紧张,宴旸把门虚开个缝,确定四周无人她才把程未迅速拽了进来。
程未摘下宴旸特地嘱咐的棒球帽、一次性口罩,嘴角抽搐的说:“要不你再给我配个墨镜,保证一出门就是最标准的罪犯脸。”
“你懂什么,现在监控这么多要防患于未然。”宴旸看向他手中的纸袋,“这是什么,好香。”
“从巷子里买的鸭脖。”程未把一次性塑料袋打开,蘸着孜然的豆腐皮和鸭脖冒着勾人的味道,“我特地买的微辣,你应该可以吃。”
望着浸在调料油里的鱼豆腐,宴旸吞了吞口水,悲愤地指着左腮:“我上高数课咬的那块肉竟然发展成了口腔溃疡,到现在还没有好。”
“抹药了吗?”程未轻皱着眉,眼睛里满是关心。
她拍了拍脑门:“多谢提醒,我天还真忘记了。”
一点也不意外,程未无奈地摊开手:“药呢?”
等宴旸乱翻乱找,最终在枕头下找到维生素c和西瓜霜粉末,程未早已接好温水,斜斜靠在门框望她。
连忙把小兔子内衣用被子盖住,宴旸张开双臂,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