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你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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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沉一晚上,第二天杨桃继续消沉。
直到傍晚,宴旸一改常态说不什么都不愿意参加同学聚会,她淡然的脸颊才有了细碎的裂痕。
别人皆是拖家带口,唯有她贴上离婚的标签一人独行。谁也不想势单力薄、一身狼狈的面见旧情人。
面对刚刚成年的女儿,杨桃说不出这么羞于开口的理由,更何况她尊重孩子个人意志从不喜欢强求和威胁。于是她只能对着镜子,用腮红把脸色刷的鲜活几分。
听着门锁自动关合的声音,宴旸掀开奶白色的窗帘,目送母亲绕过挂着彩灯的音乐喷泉,走出酒店大门。
她兴奋的给程未发了ok,一场预谋正在顺利进行。
十分钟后宴旸收到前台的电话,她攥紧听筒极其淡定的说:“对,这位先生是我要找的客人,麻烦您让他直接上来。”
心脏跳的太快,宴旸魂不守舍的在镜子前补妆。无意扫到母亲落在桌上的口红,她太阳穴一跳,掩耳盗铃的发微信问:妈,你到哪啦?
杨桃回复:地铁上。
呼,心里有什么东西终于轻拿轻放、尘埃落定。
这时,门被人用指骨轻轻敲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