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顶在他瘦凸的肩胛骨:“你告诉我,我的初恋是不是满九小时就要over了。”
宽广的背脊线渐渐松弛,他划动着喉结,转过身去拥抱她:“怎么会。”
终于等来程未专属的温柔嗓音,消失了这么久,总要有个像样的交代。
她扬了扬下巴,挂在他手臂上缠来缠去:“你干嘛只知道莫名其妙的生闷气。你说,生气算什么本事啊?亲一下才是真道理。”
做旧的牛仔裤腿炸着软线,宴旸顶着藕粉色的毡帽,圆咕咕的杏子眼盯着他转。程未低着头,把她藏在围巾里的头发撩出来,根根理顺地别在耳后。
宠物区冷冷清清,只有中央音响在播放秋之私语,感应灯悄悄灭了亮度,程未斜着被阴影笼罩的侧脸,轻轻允住她的唇。
大脑比雪还要空白,宴旸睁大一双眼,把缠绵的视线落在他垂在耳尖的头发和生在眉骨上的黑痣。
她突然有种过了很久很久,前世与今生的错觉。
就像一块摆着香槟和华夫饼的红方格桌布,这些寻常普遍的细节总有理由让幸福过多溢满,变成浪漫的热带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