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敲着不安的警报,宴旸把手掌抵在坚固的胸膛企图能看清程未的神情,却被他反手禁锢在身后,想要动弹也只是回天乏术。
宴旸总算认识到男女在力量上的惊人悬殊,他用左手捏着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右手则用更大的力量揽住她的背脊。太过紧贴的距离,让宴旸能感受到他衣料下细腻的皮肉,和竭尽疯狂跳动的心率。
“不要看我的脸。”他浑身带着侵略的气味,把圈在手臂下的肋骨硌得更重,“回答我的问题。”
被闷得喘不过气,她一边咳一边说着喜欢。
“大声。”程未冷静地发布命令。
抑制不住浓重的窒息感,宴旸像被海草束住尾巴的人鱼,只能死死拽住他的领子:“我,我喜欢你。”
程未撤开手臂,为伏在沙发上喘气的小丫头,倒了杯安神的薰衣草茶。
刘海混着汗水湿哒哒地落在眉间,宴旸贴近纸杯,任由清苦的液体顺着他腕部的动作缓缓落入唇间。
他默默地盯着她,她则眉眼低垂默默喝着茶。直到沉甸的纸杯变得轻薄,程未把它扔进垃圾桶,用没有血色的嘴唇说着对不起。
宴旸望着走马灯似的电影,久久没有说话。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