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辨认出铃声的她拽起外套,甚至都没有查看是不是误拨或者骚扰电话。
推拉门材质很重,它阻挡了烈冬的风声,没有留下人走茶凉的痕迹。程未啃着还剩一半的汉堡,鼓起的左腮塞满凉透的鸡肉和过腻的甜酱。
太静了,他摸了一圈,最终在屁股瓣下找到了遥控器。
被打开音量的电影正钻出噼里啪啦的雨声,男孩被湿发遮住好看的蓝眼睛,手中攥着被除净刺的玫瑰。
心脏状的花瓣落了一地,扎眼的红色顷刻被挂断的树枝掩埋。旁白安静地念:humble but hard to release love。
低微却难以释怀的爱。
***
一路走到安全通道,宴旸用后背挡住呼呼作响的风口,刚掏出手机,便被倒提满腹的凉气。
这是在此时此刻完全不该出现的联系人,她按下拒绝键,心比窜进衣领的风声还要混乱。
没过几秒,电话再一次响起。锲而不舍的频率让她怀疑电话那头是程未恶作剧式的反串。
程未。
想起这个名字,她觉得手中正在震动的家伙格外惹人讨厌,而那颗好奇到窒息的心脏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