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而是梁斯楼这人,就是毋庸置疑的存在。
见他转个弯,将要踏出门槛,顾莱冷不丁地说:“班长你可真偏心,都是同学,你怎么不把宴旸暗恋物表的事告诉班主任?破坏学习环境,可比破坏卫生、小打小闹严重多了。”
顿住脚步,梁斯楼笑了:“我倒觉得,早恋比暗恋严重多了。”说完,他看了眼脸色煞白的物表,意味深长。
补习班就要迟到了,他匆匆下楼,看见宴旸站在玻璃热水房,对着溢满水的保温杯发呆。
99度的热水噼啪乱蹦,灼在她的手背上。宴旸吃痛低呼,小心拧上水龙头,望着冒烟儿的保温杯,一筹莫展。
长指握住杯身,他的手背比女孩还白,紫青色的血管分明。将多余的热水倒掉,旋上盖,梁斯楼还给她,转身就走。
捧着水杯,宴旸跑出教学楼,追上走在银杏树下的他。跟了几分钟,她悄悄凑近,却怎么也不敢直视:“谢谢你。”
他步伐很快,抛下句:“没什么,班长的职责。”
她知道,即使是这样,也足以让她感动又欣喜。翻了翻兜,只有一根草莓味的真知棒,宴旸戳下他,摊手:“这个给你。”
看了一眼,梁斯楼笑着说:“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