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文委,还能怪我们?”
地上堆满粉笔头、小当家塑料袋、用完的黑笔芯,狼藉一片。梁斯楼皱眉,灭烟似得,将粉笔踩的嘎嘣响:“黑板这么大块,每次都靠文委一个人,现在宴旸放学回家,你们自个想办法。”
男生们鬼哭狼嚎:“凭什么?!”
跟看白痴似得,梁斯楼微嗤:“我打你一巴掌,你还能向我摇尾巴?”他回头,“宴旸,你走不走?”
怔在原地。透过雾蒙蒙的镜片,依稀可辨他高峻的轮廓,正走向她的书桌,并捞起她斑马纹的耐克背包。
“我自己来。”宴旸冲上去,把乱七八糟的图纸,直尺、三角板,黑板报资料一股脑地扔进书包。
女生不是偏爱物表,而是梁斯楼太过高不可攀,就像一轮天边月,伸手去捞,只能留下满指凉气,高处不胜寒。
他从不多管闲事。
众目睽睽,宴旸抱着书包,头也不抬地跑出教室。
梁斯楼说话淡淡轻轻,却极有分量:“星期一,讲台上的粉笔盒要填满,地面、桌椅要整洁,黑板报要是校优的程度。否则,班主任就会知道你们欺凌同学,相互推诿班级责任。”
他的话没人反驳。不光因他年纪前三,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