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写信么,快点写了,今日趁早还能送。”
“嗯嗯,好好好,我这就写。”顾容安起身自己去陆氏的书桌上拿来了
纸笔砚台。
她倒了点茶水在砚台里,亲手磨了墨,铺开信纸,刷刷就开始写信。
通篇是大白话,“阿耶、阿顼见信如晤,大喜,祖父已经决定立阿婆为后了,今日司制所刚来给阿婆和我定了新衣。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也有新衣,因为祖父说要册封我为公主。阿顼不要嫉妒,谁让你不是女儿呢,大概也就能得个郡王做做。”
陆氏看她写得顺畅,好奇地俯身一看,顿时笑了,“也不知道你读的书都去了哪,难怪人家说你草包美人。”
“我是玉瓶美人,玲珑剔透,水晶心肝,”顾容安大言不惭,说着话落下最后一笔,转头对陆氏道,“我要写得文采飞扬了,恐怕阿顼看不懂。”
言下之意,她是在照顾顾容顼的理解能力。
“怎么说你都有理,”陆氏摇摇头,拿起顾容安搁下的笔,再写一封正常的信。
而此时,遥远的云州,顾大郎衣锦还乡,带着儿子回同方镇同福村忆苦思甜了。
离乡多年,同福村村口的古银杏依然高大苍劲,看起来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