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离开的时候并无分别。
“阿耶,这就是你长大的地方啊,”顾容顼头一回下村,看见什么都新鲜稀罕,“那么大的银杏,恐怕有几百年了。”
“传说有五百年,比同福村还老,”顾大郎很自豪地领着儿子去到银杏树下,父子两人齐齐抬头仰望高耸入云的银杏树。
“这还有一口井,”顾容顼瞧见树下石栏杆围着一口齐地高的古井,井水潺潺,顺着沟渠流出来。
“这口井里的水香甜可口,常喝百病不生,长命百岁,”顾大郎吹起故乡的银杏水完全不用打腹稿,还拿了同方镇首富做例子,“当年镇上的林员外家每天都要赶两辆水车来运水呢!”
“这么好,”顾容顼瞧那水清凌凌地,解开腰间的紫金水壶,弯下/身去打水。
顾大郎也想去接一壶水,他刚解开水囊的绳子,忽而有个戴着斗笠的村民担着担子从村里出来,瞧见一群生人,老农远远就喊,“取水要先交钱!”
什么,取水还要给钱?顾大郎一呆,那个担着担子的村民已快步走了过来。
是一个穿着褐衣短打的青壮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