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犹豫了半晌,到底回身要走。
赵宗宁睁眼,不耐烦道:“有话就说。”
“公主,他,要见您呢。”
“哪个‘他’啊?”
“就,都庭驿那位……”
“不见!”赵宗宁这些日子也正不痛快,才不愿见他。
“他说他要回上京城,这次见您,是有要紧事告诉您,他说您听了定不后悔。”
“嗬!”赵宗宁冷笑,“你还信他的话啊?”
“婢子没信,只是原话……”澈夏行礼,回头准备赶人走。
赵宗宁叫住他:“叫他进来吧。”
“啊?”澈夏还纳闷呢。
赵宗宁耸肩:“心中不痛快,骂骂他倒也好。去叫他。”
“……”澈夏出门去叫人。
耶律延理冷着脸走进来,看到的是同样冷冷看他的赵宗宁。
赵宗宁也懒得招呼,“哼”了声,便道:“随便坐吧。”
他也当真随便坐,直接坐到赵宗宁身边。
赵宗宁翻了个白眼,在他面前并不在意礼仪,依然懒懒躺在榻上,叉了块果片吃,不在意地问道:“有什么事儿要与我说啊?”
“听事之前,